鐘 帆
閱讀《安康日報》是我每天修行的重要內容之一。之所以這么說,是因為出于工作、生活、學習的需要,看書、讀報促使我養成了終身學習的良好習慣。最近,我把刊登在《文化周末》上的“我與《安康日報》共成長”欄目的文章盡可能找全,一一認真研讀。其中的人和事,就像過電影一樣,在我的腦海里閃現。那些難以忘懷的過往,雖然距離當下已經十分久遠了,可是讀著讀著,鮮活的人物向我走來,動人的故事向我訴說,仿佛就發生在昨天,清晰而深刻。我也萌發了寫一篇文章的沖動,想把我與《安康日報》的過往與情緣寫一寫、說一說。
我參加工作時的學歷是中師生,底子太薄,很難應付日常教學和工作需要。后來,為了充實自己,彌補短板,我參加成人高考,修完大專學業,再后來又參加本科學習。在對的時間里,結交對的人,是一件特別幸運的事情,也是一件萬分幸福的事情。在這段學習過程中,我成為《安康日報》的忠實讀者,后來又成為《安康日報》的通訊員,還有一段短暫的社外評報員的經歷。
2015年1月至8月,受《安康日報》和縣委宣傳部邀約,我擔任安報社外評報員。當時,出版有《安康日報》正報、還有《漢江晨刊》《城鄉經濟特刊》和《科教周刊》,我們簡稱為“一報三刊”。評報員既要對安報進行整體評價,也要指出正報及三刊的亮點,推薦好稿件,還對每一天報紙做勘誤,當然也要把意見建議提出來,供報社參考。特別是勘誤部分,既要探究、考證,又要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,所以我特別用心,生怕出現差池。
我有幸結交了安報一大批朋友,諸如老一輩的李波、倪嘉、陳良學、陳敏、鎖金義、李大斌、胡弗、張會鑒、楊克等,還有報社的中堅力量,像吳昌勇、李小洛、張俊、陳俊等,還有一批新生代年輕的責編,比如許安、張妍、楊一等。他們有的在報社、有的在安康新聞網;有的是老熟人、老知己;有的雖未謀面,但有微信聯系,只要介紹清楚,就會逐漸熟悉、親近起來。從新聞宣傳的意義說,他們都是我的“恩人和貴人”。
回想當初和安報交往,就一個字“難”。當時全靠書信往來,給安報投稿,要工整地抄寫在方格稿紙上,文字和標點符號均各占一個字,熬更守夜,好不容易寫好新聞稿件后,還要抄寫公正,在單位里讓領導審核后,簽署意見,蓋上單位鮮紅的公章,裝進信封里,投遞到郵局設在露天的郵箱,聽天由命。郵局又要收件、分揀、打包,等郵車運輸。郵車將郵件運送至安康地區郵政局,又要收件、分揀、投遞,即便是到了報社,報社又有一套流程才能把稿子交到編輯手上。那時交通、通訊還沒有現在這樣發達,郵車每天一班,錯過了只好等后一天。寧陜離安康較遠,好多新聞就變成了舊聞。
由寫作新聞稿件,到寫作文學作品,《安康日報》的編輯、記者是我的老師,多次給予我熱情指導和細心幫助,尤其是陳敏等的鼓勵支持,更加堅定了我的選擇。記得時任副總編倪嘉的詩集《抒情季節》和“香溪”責編陳敏的詩集《藍星星》《金月亮》出版之后,成了我的“枕邊書”。在閱讀過程中入睡,有時還會做一個好夢。
我的文學處女作是發表在安報的散文詩《鄉村兩章》,沒想到的是,竟然用我文章中的句子,作為當期處女作作品專頁的通欄標題“每天都有一枚嶄新的太陽”。以致后來,相繼刊發了《大山二章》《相約在春天》《渴望下鄉》《熱愛土地》《再聽嗩吶》《相愛的日子》等篇章,一時間我也成為了一名詩人。
在安報創刊五十五周年之時,報社舉辦了“我與安康日報”征文。當時我就寫了兩篇文章,題目是《安康日報,我的良師益友》和《安報,美夢升起的地方》,同廣大讀者,分享快樂,體驗幸福。
陽光照大地,溫暖在心里。我十分喜歡安報舉辦通訊員培訓班的這句廣告詞。在安報本次征文活動中,我不是第一個投稿的人,但我絕對是有話要說的人,因為難忘那些過往發生的人和事,那些人的那些事,現在看來十分平凡和普通,可正是這些點點滴滴,時刻溫暖著我、激勵著我,使我最終成為寧陜縣最高學府——寧陜中學的“一支筆”。